對G20會議的低期待
《新共和》雜志專欄作家 西蒙.史密斯
這種方法的聰明之處就在于,一旦有人站出來就一個問題進行反對時,你可以說“我們正在這么做,但是細節(jié)還沒有徹底確定,”或者“但是,我們同意這樣的原則,當然,細節(jié)是很復雜的。”
而在這樣的語境之下,一次G20或者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會議,將是世界經濟決策者們展示彼此互相支持的舞臺。畢竟,我們的意見領袖們知道,假如所有的人都超那邊走,那么那邊肯定是正確的方向了。
或許會出現(xiàn)一些細小的改變,而這些改變將會被廣泛的宣揚出去。但是,會出現(xiàn)真正的國際金融結構的框架性改變嗎?不可能。而且,你知道,因為金融機構的ceo們將會反對傷害他們的改革方案,用社論對版,用互聯(lián)網廣告,用無數(shù)的有線電視廣告,以及在權力機關中的影響。
除非而且直到我們最大的那些金融玩家們都下了地獄,我們都命定要重演這種繁榮衰落交替的循環(huán)。假如你找到了一個政府,它能夠毫不猶豫的解決這個問題不受游說的影響,請讓我知道。
會議的螺旋
新美國基金會高級研究員 Parag Khanna
對于一個沒有法律規(guī)定或者任何談判原則的組織來說,壓在G20身上的期待實在是太過于沉重了。它并不是像有些人口中所聲稱的“世界籌劃指導委員會”("steering committee for the world.")。它的最大的力量來自于它的代表性,在國家法既定的框架之下,這種代表性在一定程度上比聯(lián)合國安理會更加具備合法性。而且,它也更加靈活,能夠迅速的應對一系列問題,從金融危機到減低溫室氣體的排放。但是,它唯一可用的武器就只有兩樣:確保大家彼此順從,以及公開譴責(naming-and-shaming)。
假如G20想要在它的前任們——例如G7——倒下的地方去的成功,它就必須聚焦于那些對其成員國來說最為緊關節(jié)要的問題,例如食品安全、移民以及發(fā)展金融業(yè)。參加G20的外交官們應該夜以繼日的就擁有大量外匯儲備的國家——例如中國、沙特以及韓國——它們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地位問題進行協(xié)商。但貨幣基金組織卻在準備著引入一種新的全球性儲備貨幣,用以取代負債累累的美元。
美國和歐盟應該削減農業(yè)補貼,這樣貧困的國家們就能夠增加農業(yè)出口了——但與此同時,這也意味著被大量浪費掉的發(fā)展援助會被削減。在環(huán)境問題上,西方國家們應該捐獻一個環(huán)境改變基金。與此同時,像印度這樣的發(fā)展中國家必須使用這些資金購買經過資助過了的清潔技術,即便減少它們的排放。
G20,跟世界經濟論壇一樣,都與聯(lián)合國一道構成了全球性治理結構的一部分。但是,除非這些會議顯示出能夠提升全球性秩序的基礎機構的作用,否則,有關它們的抱怨將永不止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