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濟觀察網 Selena/文 不只有歐洲杯,在美國,還是高爾夫的天下,特別是遇到了一年一度的美國公開賽,更是如此。誰能奪得美國公開賽冠軍,是美國人關心的。
圣裘德精英賽之前的幾個星期里,麥克羅伊一直很郁悶——連續(xù)3次的“未晉級”經歷仿佛魔咒一般束縛著北愛爾蘭人,使他不但交出了世界第一的寶座,還導致了媒體們開始懷疑他2012年的美國公開賽衛(wèi)冕之旅。“再次的兩日游”——推特上已經有球迷在猜測了。
好在孟菲斯南風TPC球場多少讓小麥有了份喜悅——雖然并不是一個冠軍,但這個并列第7名就像是足球運動員打破自己的進球荒一樣,算是暫時幫他走出了魔咒。不過以衛(wèi)冕冠軍的身份來到美國公開賽,來到舊金山奧林匹克俱樂部對小麥來說可并不輕松。先不說縱觀美國公開賽的歷史,上一次柯蒂斯·斯特倫奇的成功衛(wèi)冕已經過去20多年了,單說奧林匹克俱樂部的湖景球場,雖然已經舉辦了4次美國公開賽,但這里的球洞對選手們并不友好,尤其是一些大牌選手們,稍有不小心就會像1955年的本·霍根或者1998年的佩恩·斯圖爾特一樣,在這里成全了他們的對手。而去年在馬里蘭國會鄉(xiāng)村俱樂部創(chuàng)造了美國公開賽72洞歷史最佳戰(zhàn)績(268桿,低于標準桿16桿)的小麥,今年也將遇到新的挑戰(zhàn)——此前以最優(yōu)成績在奧林匹克捧杯的斯科特·辛普森只是打出了277桿,低于標準桿3桿,而上一次在這里贏得美國公開賽的李·簡森也只是交出了平標準桿的成績。或許面對歷史數據,小麥平和的心態(tài)更為重要,但是這個心態(tài)是否能保持平和,多半還要看同組的對手給北愛爾蘭人所帶來的壓力。
根據美國公開賽的分組情況來看,麥克羅伊與盧克·唐納德、李·維斯特伍德組成了世界前三齊聚的豪華陣容。不過與麥克羅伊的衛(wèi)冕之路不同,這兩位英倫老將可謂是在為榮譽而戰(zhàn):都當過世界第一,又都是叱咤高壇的風云人物,但是手頭里沒有一座大滿貫獎杯——就像是NBA的超級球星沒有一枚總冠軍戒指一樣讓人絲毫感覺不到什么成就感,不光如此,二人還經常被球迷笑談為“非大賽型選手”——這真是直戳傷處。
不過剛剛以衛(wèi)冕BMW歐洲錦標賽的方式重回世界第一的唐納德,手感正佳,34歲的年齡也使他有著更加成熟的心態(tài)與發(fā)揮,經過多年的歷練與等待,再次來到美國公開賽前的英格蘭人似乎已經準備好了一切:“在我打的好的時候,我認為是沒有人可以擊敗我的。”
比唐納德年長5歲的“白老虎”與同胞一樣,也用一場勝利——北歐大師賽冠軍,在大滿貫賽來臨之際給自己打足了信心。要知道在這場勝利之前,“白老虎”的感覺可沒有那么好,不論是球員錦標賽還是紀念高球賽,掙扎總是陪伴著他,如果不是最后在自己的福地——瑞典,拿到了這個年度第二冠,球迷們很難去想象維斯特伍德贏得美國公開賽的樣子。
這樣一來,在賽前所表現(xiàn)出的狀態(tài)來看,至少是在這一組,麥克羅伊可一點也不占優(yōu)勢。不過只從賽前的狀態(tài)去預測選手的表現(xiàn)的確是有些斷章取意,比如在美國大師賽前,唐納德便是手捧著熱乎乎的冠軍獎杯來到奧古斯塔,但是僅僅兩天過去這個名字就與冠軍無緣了。
那么再來看看麥克羅伊曾經撰文批評過的那個老虎·伍茲吧。在小麥被紀念高球賽淘汰出局的時候,老虎還在果嶺上高歌猛進——最終的冠軍也讓他追平了“金熊”尼克勞斯美巡賽73冠的記錄,憑借這個勝利,“老虎歸來”的話題再次被熱議,“這個冠軍將開啟老虎又一段統(tǒng)治時代”——甚至有球迷在推特上這樣表達著對老虎的追捧。的確,從2000年一臉稚嫩的伍茲初次問鼎美國公開賽那一刻起,他的的名字就沒有被人忘卻過,2002年霸氣捧杯,2008年“絕殺”奪冠,統(tǒng)治力一直被這個美國人演繹地淋漓盡致,而經歷了兩年多的沒落,如今似乎已洗盡鉛華的老虎再一次用一個勝利者的姿態(tài)出現(xiàn)在世人面前的時候,沒有理由去懷疑他的回歸,不過隨著歲月的流逝,年華的老去,可以去多爭取一座大滿貫獎杯的機會對老虎來說已經越來越少,即使,他只有36歲。與老虎同組的“左手怪”應該對此有著更加深刻的認識。即將在美國公開賽上度過自己42歲生日(6月16日)的米克爾森,兩周前退出了紀念高球賽,當時首輪尷尬地交出79桿的他,看上去有些疲勞,或許對于職業(yè)運動員來說都存在這個問題:連日的奔波于賽場之間,出席大大小小商業(yè)活動的同時還要照顧自己的家人,身體上的疲憊與心理上的疲態(tài)都影響著他們賽場上的一舉一動。還好,在退賽之后老米選擇了休息,充沛的體力對他來說似乎更為重要。
與老將相比,麥克羅伊有著足夠年輕的優(yōu)勢,只是,達斯汀·約翰遜、瑞奇·福勒這兩位新生代力量正在逐漸撼動原本屬于小麥的統(tǒng)治,而這二人也均有在小麥面前舉杯慶祝的畫面。或許2012年的美國公開賽對于北愛爾蘭人來說,就像是一個被吊在半山腰的人一樣,爬不上去,便是墜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