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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詩,收藏,關(guān)注民間手工藝,有20多部著作出版,現(xiàn)在某公司從事企業(yè)文化工作。
雖然我喜歡收藏粉彩茶壺及民間家具,但遇到喜歡的書,我還是不管多貴,也要買下,出手時比買古董要大方得多。看來我更喜愛收藏書。
但我也不是藏書,因為買的書全和我的喜好與需求有關(guān),也就是要用的書,因此,不管書的品相、版次、印數(shù)、精裝與否。現(xiàn)如今我也買一些文學(xué)名著的老版,那也是為了一種追求。例如我收藏的有關(guān)《神曲》的書,中外版本已有近百種!
這些年下來我的藏書也有七八千冊了,弄得家里到處都是書,書柜里放滿了,便放在椅子上、床下、門后、桌上,家里放不下了,就放在辦公室以至母親處。
我的孩子現(xiàn)在也不愛看書,我也不指望傳承。有人會問我:買那么多書,又看不完,有什么用?我會說:每天吃的飯就保證都能長肉嗎,不還是一天三頓。誰讓我好這口呢,這是一種習(xí)慣。
《新生》
(意)但丁/著
(英)Dante Gabriel/譯
Pressin ye abbey toun of sayht Albans England
1930年代
如果但丁沒有為我們留下有關(guān)貝亞特麗齊的愛情詩篇,就會像達芬奇沒有為我們留下永恒微笑的畫作《蒙娜麗莎》一樣。
因為有了貝亞特麗齊的真實存在,才有了但丁的新生,當(dāng)然包括《神曲》與《新生》,也才有了我們至今對愛情的向往,哪怕留存的那一點點的崇拜和寄托。
我們不但對但丁“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”的愛情悲劇唏噓不已,更對但丁所寫下的這些偉大的愛情文本所折服,留傳的不僅僅是精典的愛情故事,也是不朽的文學(xué)詩章。
《新生》與《神曲》在文學(xué)形成上有很大的差別,但丁在《新生》中用散文將三十一首以十四行詩為主的詩篇串聯(lián)起來,構(gòu)成了詩文不分的隨意性,也正好說明了自傳體的真實性,這種在今天帶有后現(xiàn)代風(fēng)格的文體,競是那么早時期的作品,讀來讓人震驚,相信是神來之筆。
我手里有三個版本的《新生》,一是1948年上海光明書局印行的王獨清譯本;二是1993年上海澤文出版社的錢鴻嘉譯本,三就是這本由美國朋友幫我郵購的1930年代英文原版,這本《新生》純羊皮封面并帶銅釘,封面作者像是凸起的壓模工藝,里面全部為毛邊的老膠版紙,書頁頂部涮金,書中的水彩和木刻插圖十分精美,水彩插圖還印有金色。而大量的標(biāo)題字為手寫體的美術(shù)字。
《葉芝精選集》
傅浩/編
北京燕山出版社
2008年12月
每一次閱讀葉芝的詩集都會有新的喜悅,這便是名著的永恒魅力。
傅浩編譯的葉芝詩集已有多個版本,此書是由他編選的最新的一個版本,而且是國內(nèi)有關(guān)葉芝最全面的一個編選本。傅浩說葉芝是一個“自傳性很強的詩人”,也是一個很“巫”的詩人。葉芝也很推崇但丁,因為他們同樣因為愛情而將詩作整成刻骨銘心的樣子,也因為愛情投身革命。在他們的生命中,愛情、革命、宗教被詩歌串連在了一起。
我在一首為葉芝所感動的詩中寫道:“玫瑰在一個金色的盒子里凝固/悲傷寫滿時間的刻度”。愛情對于葉芝早已抽象化,當(dāng)做哲學(xué)觀照的對象了,甚至是對愛情本身的圖騰崇拜。而晚年的葉芝,對青春的渴望,對肉體的迷戀讓我想起了畢加索。創(chuàng)造生命的持久,沒有隨心所欲是無法保證的。在當(dāng)下我們早已不寫情詩,更無情可談的時刻,詩歌當(dāng)然也正離我們遠去。
難得的是此書有關(guān)葉芝的劇作和小說部分,讓我們看到他對民間傳說與神話故事的運用自如,這是詩人與法師之間的對抗,藝術(shù)與秘術(shù)傳承的修煉,在心理學(xué)與人類學(xué)方面呈現(xiàn)的結(jié)果。正如他所說“世界上沒有一個偉大詩人不曾借用過民間傳說”。
- 被侮辱與被踐踏者 2010-08-12